花慕初是被吓醒的。
她又梦到了素策,这一世她总会梦到素策,梦到素策一次又一次Si在了她的面前,以各式各样极端惨烈的模样。
而这次的Si法更是格外的残忍,躺在产床上的素策竟强拉过花慕初颤抖的手,二人合力慢慢剖开了自己如斗大的肚子。
花慕初清醒地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不仅是因为素策的Si因,更因为那样可怖的、巨大的伤口根本没有流血,刀口惨白如霜。
那刀口让花慕初忍不住想起这她这一路跋涉而来,因为迷路喝光了水,就在她以为自己这一世就要因g渴而Si的时候,却一脚踩空摔下陡坡,结果竟意外地发现不远处有条河川,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来到河边,不顾碎石割开皮r0U,如野兽般埋头牛饮,当她终于缓过来之后,瘫软在河滩小憩片刻再爬起来时,结果竟看到离自己不足三尺的地方躺着几具从上游漂下来的残缺浮尸,也是这般几无血sE的发白模样。
花慕初当时趴在河滩上大吐特吐,几乎呕出血来。
她现在依然还是想吐,不过不只是因为那诡异惨白的巨大伤口,更因为周围铺天盖地浓烈至极的血腥气,就仿佛她喘息的每一口都是热腾腾的血,那些本应从素策身T里流出来的血。
她明知道是梦境,可依然没办法说服自己弃素策不顾,就算是在梦里,她也想要让素策活下来。
花慕初经常怀疑她之所以能重活一次,大概就是因为她大破天的执念跟悔恨,,怕是喝了再多碗孟婆汤也无法忘掉那些过往,重新投胎去过那无牵无挂的生活,想来是那阎罗王也担心多个变成在人间游荡无法投胎的厉鬼?
“姐姐,疼不疼?”花慕初用浸Sh的帕子擦拭着素策脸上的冷汗,素策形容憔悴,根本不答,黑沉沉的眼珠痴呆呆地转动着,慢吞吞地落在她脸上,就像是落在一块无足轻重的浮萍上一般。
她的脸上突然泛起了一抹羞赧地笑,然后就把手伸进自己剖开的身T里,y生生地掏出了一个正在酣睡的婴儿。
“……给她取个名字吧,阿初。”素策的声音气若游丝,语调却听起来近乎愉悦,这让花慕初不寒而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