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素来心细,很快察觉她的小心思,大掌扣至她发间,“姹儿吮得有些敷衍了罢?你不给朕吃,难不成要给崇国寺里的那位吃么?”

        崇国寺里的那位,指的自然便是后主了。

        她容sE骤变,小舌忙离了他胯间那丑物,“我已经遂你意了,你何故还要辱我!”

        给他吃那东西,已是极抱屈的事,他还将这般不堪的言语抛过来。

        再就是,此时提后主,分明是提醒她,她若侍奉地有丝毫不尽心之处,后主的X命还在他手里。

        他愣了愣神,意识到她因何发怒后,笑道:“这算辱你?他不是本来就要同你燕尔么?不过是朕铁骑南下得快了些,未能教你们夫妻礼成。想当初,朕降封他为蓬国公后,还想为你二人完花烛,是你们双双自请出家,才作罢了的。”

        他所言皆是实话。只不过如今想来,幸而作罢了。不然他便不是强盗一般、将她从山中抢来,而是从后主枕边了。

        也幸而掠境掠过去得快,他虽不在意她是否被旁人碰过,全须全尾的尝到她,也是一桩美事不是?

        只是,她因他方才那个玩笑而有受辱之感,分明是对后主全然无那种情意了,故主之外,只把那人当一个普通的男子了。

        先前他还醋旁人曾能同她名正言顺,他却要徐徐图之,如今想来,抛开虚名,她一颗芳心冷清,里头谁都没有,而惟有他能肆意享占她的身子,不免分外快意。

        荀姹却愈发生气,手也撒开那物,作势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拉至软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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