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梢一挑,戏谑打量你:“你杀人了。”
扑通一声,你跪在地上,朝着青石板连连磕头,血顺着你的额头向下流,额间的疼痛却让你更加清醒。
“陆,陆少爷,求您……求您饶了我。”
“饶你?”陆政安走向你,身上压抑不住的冷厉如山侵袭,迫使你更不敢看他。
陆政安用靴子挑起你的脸,b你昂头,“凭什么?”
你磕磕巴巴着,“我我是自救,不算故意杀人。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
他没说话,也没动,只是眼睛掠过你大敞的前襟,rsE的汁水濡Sh了最后一条布料,轮廓在月sE下清晰可见。
饱满圆润的顶端缓缓溢出汁水,雪团因丰足而看似沉甸甸的。
陆政安眼皮动了动,“好啊。”
你一愣,没想到他竟如此好说话。
一夜噩梦,你白天偷来院角看,茵茵草地竟是连血点子都没有。
你不晓得陆政安是用了什么法子,大管家消失就像丢了根针一样,在陆府毫无波澜,也无人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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