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发丝散乱,趴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明尘但还是惹红了眼。
他嗓子开始发g。
心思也乱起来。
“很疼?”他哑声问。
“疼。”你呜咽一声。
你没料到叶明尘会来,所以没穿裹x,半露未露的雪sE被压着变形。
你趴着,头还埋着低声喘息,饶是平常男子早该急sE难耐。
但叶明尘心若囚夜,他不是好人,清冷皮囊下是颗肮脏的心。
杀人他都做的。
更别说,摘尝你这个懵懂无知的小道士。
“我有个法子,可以缓解疼痛。”
“什么,什么法子。”
还有你不知道的法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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