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素心进门时,寝房已经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宋家二公子,昏迷足有五日,才堪堪将醒。
府中对外只说是狩猎遭了猛兽。可那些个太医们何等眼力,这伤势招招冲着要害,分明是被人下了狠手。
叶素心挥退众人,独留张太医细问端详。
太医道,“二公子还需将养十日,方能痊愈。”
她十分忧心儿子面上留疤,下月大婚之日,新郎官若带着一脸伤迎亲,岂不遭人笑话?
张太医宽慰道,“面上不过皮r0U伤,月余自消。倒是心窝那几脚,险些要了X命。亏得老朽医术尚JiNg...”
她一听立马知晓其意,命人取来银两相谢。太医眉开眼笑收了银子,又嘱咐些调养之法,方才告退。
此刻宋昱神志未清,唇齿微动,似在呓语。
她俯身细听,却听见儿子口中唤的竟是那小柳氏的名讳。
一听见那祸水的名字,叶素心登时怒从心头起,不由暗骂:“好个狐媚子,昏迷中还g着吾儿魂魄!”
细想来,此事原是她种下的祸根。当初若非她将小柳氏送到儿子房中,何来今日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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