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美人发怔,他摩挲起她的手心,力度极轻,若有似无,却极尽柔情,“给句准话可好?”

        玉栀被他圈在怀中,耳畔温热气息撩得她心慌,偏头躲闪间颊生红晕,支吾道,“不知所云。”

        “这府里就数你最伶俐,岂会不懂爷的心意?”他将脸埋在她颈间,嗅得那白腻玉香,忍不住落下一吻。

        “...”实在吃不消这番话,玉栀眸sE复杂,悲喜难辨。

        “生平头次动心,倒没什么可奢望的,唯独盼着玉娘你能给个回应。”情话既出,便再难收住,“若爷做得不好,你直言便是。”

        静默良久,玉栀稍稍平了的心跳,定神回应道,“您做的没问题,是奴婢过分矫情了。”

        “矫情也是应当的,还不是爷给惯的。”他倒会给人台阶下。

        “莫要取笑奴婢了。”玉栀薄面含嗔,她向来吃软不吃y,险些被这番甜言蜜语攻陷。

        “往后好生跟爷过日子。”他趁机许诺,语重心长道,“愿与卿朝朝暮暮,共度白首。”

        持续认真的珍视方为真情。可一辈子那么长,诺言又能守住几何?

        玉栀忽想起白日撞见的那一幕,公子与贵nV,郎才nV貌,门当户对,那才是他的良配。自己于他,不过是个漂亮花瓶,美sE在门第面前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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