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昱正yu掀开锦被,忽闻里头发了话,“奴婢身子不适,夜sE已深,还请爷先回吧。”
那话音里分明带着几分嗔怪,弦外之音便是下了逐客令。
他苦笑着摇头。自那日起,玉娘便处处避着他,夜间侍寝总寻各式由头推拒,不是称病便是道恙,生生晾了他七八日。
虽非沉湎yu念之人,可也经不住佳人终日冷面相向。
先前尚恪守主仆之礼,如今既惹恼了美人,少不得要放下身段来赔罪。
“玉娘还在恼爷?”温热掌心贴着她腰际轻推,嗓音较平日更软三分,“连着几日不给爷好脸sE,这气X未免太大了些。”
“爷折煞奴婢了。”玉娘唇舌伶俐得紧,“您是主我是仆,借奴婢十个胆子也不敢置气。”
“瞧瞧。”他咂舌道,“爷专程来瞧你,玉娘总该给几分薄面。”
言外之意,他既肯纡尊降贵来哄人,她合该顺势递个台阶。
“...”锦衾里静默良久,终于主动掀被露了面。
玉栀头发虽凌乱,可那双杏眼仍似浸着秋水,就单单看见这张俏丽的小脸,先前所有愁闷都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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