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栀昏昏沉沉醒来时,日影已西斜至未时方位。

        她强撑着支起身子,昨晚的报应来了,如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甚至b往次疼得还要厉害。

        想到昨晚公子将药丸塞进她T内,然后便是整夜的荒唐纠缠,她顿时耳尖烧得通红。

        寻常的yuNyU之欢已令她难以招架,昨夜那般孟浪的玩弄,更是将她折腾得半Si。

        听得里面的动静,绿屏进了门,拢好层层笼罩的床幔,瞧着她上下扫了一番,面上却不露分毫异sE,“可算醒了。”

        “对不住了,是我误了时辰。”玉栀有些难堪,每次承宠后都要睡到日昳时分,实在不成T统。

        “倒也无妨。”绿屏眉梢微挑,语气忽然转冷,“只是你怎能宿在主子榻上?”

        玉栀抬头,瞧见床边高悬的鲛绡宝罗帐,就知自己此刻在公子寝内。想到前些日子绿屏还特意叮嘱过“侍寝不得留宿”的规矩,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即便主子再宠你,也该懂得分寸。”

        “是我的错。”

        “下次可记着了。”见她认错态度诚恳,绿屏也不再苛责,只照例递上一碗避子汤。

        她接过药碗,屏住呼x1一饮而尽,忍住喉间翻涌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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