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厢阁。
玉栀倚在窗边,玉指无意识地绞着帕子。
春桃端着药碗进来,见她这般模样,关切问道,“小姐可是哪里不适?”
“你再同我说说,那日我是如何回府的。”玉栀想再次确认。
“小姐,您都问了我多少遍了。”春桃将药碗放在小几上,抵去小勺给她,“东院的许嬷嬷用软轿送您回来的,回来时您还昏沉着呢。”
“......”玉栀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大小姐强制喂给她的那碗“鸩酒”。
她以为自己必Si无疑,没想到只是昏迷,这期间发生了什么,她却像是失忆般,什么都不记得。
腕间的淤青是挣扎时留下的,除此之外,身上再无其他伤痕。这般情形,倒像是被人JiNg心照料过。这几日东院竟出奇地安静。没有故意克扣的月例,没有指桑骂槐的刁难,连平日最Ai来寻衅的婆子都不见踪影。
以宋媛的X子,既已撕破脸皮,怎会轻易放过她?那碗所谓的“鸩酒”,莫非真如春桃所言,只是普通迷药?
“说来也怪,那许嬷嬷...”春桃似有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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