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下茶水,岔开话题:“你怎么折回来了?”

        “原想回看娘子芙蓉出浴的美景。”宴衡挑起她一缕长发r0u玩,慢悠悠地道,“谁知碰上老奴训主的一出热戏。”

        纪栩垂眸:“没有你说得那么严重。”

        宴衡捏捏她的脸颊:“那你像个受气包一般。”

        纪栩一怔,两世苦痛,难以用“受气”二字形容。

        她担心自己的怨怼外露,致使宴衡误会纪绰和温妪的关系,后面生出事端。

        她找补:“温姆是我母亲的陪嫁,又哺育我长大,我们在藏书阁翻云覆雨,老人家难免觉得小辈有辱古圣先贤智慧,故而教导了我几句。”

        宴衡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似乎不明所以地道:“我平日见你御下有方,怎么对待房里的人……”

        他松开她的腰身和长发,语气略带冷淡:“总之,往后我见你时,别叫我看到这个温姆。”

        纪栩沉默,这也算一件好事,以后宴衡在的时候,纪绰就少了一只臂膀监视她。

        她暗自欣喜,又听他正sE:“我返回是想告诉你,我今晚便会去信给兖海节度使,他手下有位隐世神医,应当对你姨娘的沉疴宿疾有几分把握。”

        纪栩前世就知,宴衡与兖海节度使私交甚密,那时她产子,他正是领兵去兖海一州帮忙平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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