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忍住眼泪,一把扑到宴衡身前,抱紧他的腰身,颤声道:“郎君,对不起,我失态了。”

        “你说过敬我,在我没怀上子嗣之前不会纳妾,我有些杞人忧天了。”

        “我没有g涉你的意思,我身为宴家冢妇,与郎君一同肩负着为家族开枝散叶的责任,家中人丁兴旺也是我的心之所向。只是,我们刚刚新婚燕尔一般,你在我面前提起别的娘子,哪怕是我的庶妹,我心里,是会有些不好受的……”

        宴衡瞧着纪绰一连贯的变化。

        起初她眸中掠过愤恨、伤心和绝望等神sE,如一个含着余恨将要逝世的人,接着仿佛大彻大悟、断情绝Ai了似的,最后显是痛定思痛,与他一诉衷肠。

        他不清楚纪绰和庶妹之间有什么过节,其次成婚这一年,她执掌中馈、迎赴宴会风生水起,待他如座上之宾,看不出有丝毫情根深种的样子,方才做出弃妇模样,令人费解;再则,她一番话虽有条有理,可总让人觉得口不对心。

        他觉得她言止十分蹊跷,却也想不出缘由。

        怀中nV子泫然cH0U噎,他不能置之不理,宴衡带她过来,本为偷香窃玉。

        他抚m0她的长发,温声道:“好了,我只提了提旁的nV子,你便如西湖漫堤,我怕若真生了二意,你得水淹府邸不可,为了我和府上众人的X命,我有娘子一人足矣。”

        纪栩听宴衡话如掺蜜,若搁之前,她或许会心如小鹿乱撞,如今恍悟,更觉这像他笼络下属忠诚的手段。

        纪绰在内为他C持家事、侍奉长辈,床笫间还要迎合他的,他可不得仔细御下吗?

        她忽然感到有些难受,她暗自心仪了两世的郎君,斯文周到的外表下,竟是这般的薄情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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