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栩感觉炙0u缓缓顶开紧缩的x口,她像被一把烧得滚烫的铁锤凿开下身,娇nEnG的花瓣被烤得瑟缩,狭窄的幽径快被撑裂。

        她无措地抓着宴衡肩膀:“烫……我快胀破了……”

        宴衡攥着她的腰肢,仰头轻喘道:“想了你一年,这是厚积薄发而已,娘子可要怜惜我。”

        纪栩瞧他微皱的眉头、滚动的喉结,俨然箭在弦上、忍而不发的痛闷模样。这才片刻,他面上泅起两片薄红,豆大的晶莹汗珠沿着乌黑齐整的鬓角滴落,有几颗甚至坠在了她的r上。

        交而不合,折磨的,不止她一人。

        纪栩竭力打开身子,容纳他进去x道。

        “啊啊啊……”

        宴衡借着她放松的间隙,胯下一挺,牢牢地将送入了x中。

        纪栩经过情事,身T凭前世经验以为能吮吞gUit0u,结果卡在径中一半不动,她觉得深处几乎在不满地挛缩,并流下渴望的涎水。

        宴衡感受着纪绰的热烈,细窄的r0U腔如一圈圈的牛筋绳子,箍得他断,可那是一种被绞痛的舒爽,正尚在品味,里面似落了雨,几GU热流劈头盖脸一般地砸在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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