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栩上前搀住宴衡的衣袖,娇声道:“我平日在温姆面前多有任X,她也是拿我没办法。你前几日不还说我身子不适也没仔细喝糖水,今晚之事,你睁只眼闭只眼了。”说着,轻轻地摇他手臂。

        宴衡注定她半晌,失笑道:“是不是只有夜里,你才不会畏惧我?”

        纪栩听温妪说过,纪绰和宴衡成婚的过去一年里,两人因着守孝,夜里极少独处。她代替纪绰和宴衡亲密的那一夜,恐怕是“夫妻”头一遭耳鬓厮磨。

        想起那日纪绰对宴衡避如猛兽,她觉得好笑又可悲,此时宴衡问起,她少不了得替纪绰怪异的行为圆场。

        纪栩想了想,压低声音:“我那会儿上面还疼,下面失血,可伺候不了你。”

        宴衡在她脑门弹了一下:“我看起来就那么像不知分寸的好sE之徒?”

        纪栩掩嘴笑道:“看着像张着血口,难以餍足。”说着,b了个鬼脸。

        宴衡作势抬手,纪栩以为他要欺她,连忙小跑,却被他从后一把箍住腰身,打横抱起。

        “g、g嘛?”

        纪栩拽住他的衣袖,紧张得说话都支吾。

        宴衡g唇笑道:“g……我们那夜未完成的事,好坐实我难以餍足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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