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绰听完心中羞骇,她知道纪栩昨晚来了癸水,却没想到她如此冒失,竟将Hui血染到了宴衡衣上。

        她佯作窘迫地道:“昨夜帐昏,若有失礼之处,请郎君担待。”

        宴衡见她垂首低眉,乌长的睫毛在雪白的眼睑下轻颤,偏她又着一身华美绯衣,颇有几分他们之前袒裎密语时“月下芍药”的味道。

        他一时心猿,想去拉她的手。

        谁知纪绰如遇登徒浪子,倏地躲开了,慌乱得连椅脚都挣后两步。

        往日她端如菩萨便算了,昨夜已经半赴yuNyU,再这般,未免做作。

        宴衡起身:“我还有些公务要忙,你自便吧。”

        纪绰看着宴衡出门的背影,不由向他追了两步,又无力停下。

        她不是不想与他亲近,而是过于害怕他发现她的秘密,她承受不起那种被千夫所指、万人唾弃的悲戚下场。

        当务之急,还是要纪栩养好身子,尽快与宴衡圆房怀上身孕,才是正道。

        纪栩被迫俯首帖耳听了纪绰一番教导,先前指她逢迎媚上,这又嫌她腌臜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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