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着调侃言语,实则在抚慰妻子C劳后院的辛苦和寂寞。

        她的心如被针尖刺了一下,侧过身,搀着他的衣袖走进内室。

        “这跟‘丑媳妇见公婆’一个道理,我在外面的作派,不一定是在你面前的样子。”

        纪栩斟酌着言辞回话。

        其实是她和纪绰容貌有五六分相似,哪怕描眉敷粉后,也只有在晦暗灯光下,才好以假乱真。

        宴衡挑起她的一绺发丝,兴味道:“你在我面前,是什么样子?”

        纪栩回想过去纪绰在宴衡面前的模样,端庄矜持,恨不得将“妇德”刻在脑门上似的。

        深究其中意思,未尝没有纪绰害怕与宴衡亲密,从而发现她是石nV不能圆房生子的秘密?

        方才纪绰还在规训她,与宴衡相处,要得T自重,她怎能不如她“所愿”?

        纪栩伸出指尖,滑过宴衡的手指,挽回那缕长发,褪下身上的绛红外衣,小跑着奔向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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