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栩知道宴衡在床事上有些难以言喻的癖好,前世她充作偶人或被动承受,他的恶劣习X虽有表露,可尚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
今生她为了自身和母亲的安危,想要攀上宴衡这棵大树,在做纪绰替身的这段日子,两人亲密时她确实在刻意迎合宴衡的喜恶,也使得他在帐中愈发变本加厉。
——他想要她如被拴束的母犬一般供他驰骋。
她觉得之前的作为,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宴衡似乎见她迟疑,叹了口气:“娘子方才央我办事时不拘小节,这会儿倒在乎起形迹了?果真是执掌一家的主母,JiNg打细算到郎君身上了。”
他作势要cH0U走她颈间的腰带:“你不依我,我有何法,只是若我以后不再对娘子那么言听计从,娘子勿怪。”
纪栩知道今晚圆房之夜,她一上榻就拉着他诉说姨娘和“庶妹”的事情,有违新妇常理,惹他心生不悦,最后他没明确表态,但那言语做势,摆明是会对她们伸出援手。此刻她在条颈间腰带上忸怩,倒显得她占尽便宜忘恩负义了。
至于后面一句,简直是0的威胁,言外之意是她要在床上不满足他的变态,往后再有事求他帮忙,他可能会置之不理。
可她待会儿就有事求他……
纪栩嫣然一笑地按住了他的手,nG上扭动,直把gUit0u含到,重重:“我不知道郎君喜好这样的情调,有些惊到了,你处处费心帮我,我怎么会不如你愿。”
“我明白郎君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使我们的感情更加亲昵,也想给我……莫大的快乐。”
宴衡被她抚慰得眉目含笑:“娘子如此知情解意,我们今后定能红袖添香、琴瑟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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