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栩睨过食盒一眼,迟疑片刻,轻声道:“那儿底层有上次郎君在藏书阁问我要的东西,你记得提醒他。”

        披云见她说完,耳颈都红了,好似闺阁nV儿在使人给情郎传递信物一样,那匆忙离去的背影,仿佛也有几分羞臊而逃的意思。

        他忆起主君那夜在藏书阁和夫人做的事情,不禁觉得像提了个烫手山芋,等主君一忙完,他立刻禀报。

        宴衡刚才在和臣下议事,以往纪绰不时送来些菜肴、点心和瓜果之类,即便他在忙,也会叫人将她请进来搁下东西再走,从没把她拒之门外过。

        他深思,许是他们有了肌肤之亲,他希望她能坦诚相待,而不是终日将端慎的面具焊在脸上。

        至于食盒底层的东西,他想起那晚在藏书阁,两人旖旎情事间,他问她主动的花招哪里学的,她说从春g0ng册子里,他说日后要一起观摩……

        她知道他今日不待见她,特地用那夜风月调笑间的物什抛砖引玉,g哄他过去。

        宴衡见披云神sE有些羞赧,似乎知情食盒底层的隐秘,他有种私物被人窥见的不悦,探问:“夫人没有透露这底下究竟装的什么东西?”

        披云垂首:“没有,属下每句都是照实转达,未经您的允许,不曾打开食盒察看。”

        宴衡点头,寻思院里应该找个掌事嬷嬷,省得夫妻间的事情要侍卫传达。

        他倒没什么,不过想到她把春g0ng册子递给一个男子,虽藏在食盒里,他心里仍觉得怪诞,仿佛自己的妻子和下属哪天会生出什么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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