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因口齿不清地道歉,随后挣开他的手,r0u了r0u脸颊,“所以到底什么事啊,有必要这么遮遮掩掩吗?你再不说我真要合理怀疑了。”

        谢津又是沉默,良久,他把脸埋在徐因怀里,低声说:“我预约了一个手术……结扎手术,避孕的。”

        徐因并没有感到多意外,谢津的自制力再强也抵不住在他本身就有所渴求的情况下,她还在不停地撩拨他。

        这就像是一只猫本来就对河里的鱼垂涎yu滴,鱼还主动蹦上岸,用鱼尾一直蹭着它的嘴巴说“快来吃我”,能忍住的就不是喵了。

        谢津攥紧了徐因的衣服,声音压抑,“因因,劝劝我。”

        徐因只觉得他在负隅顽抗。

        她将手指没入谢津的头发中,不轻不重地按着,慢吞吞道:“我可以一个人去看演出。”

        谢津的思绪极其紊乱,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更不应该有这方面的念想。

        她会不会觉得他很可笑?嘴上标榜着一套,行为里又是一套,分明骂了自己无数次无耻不堪,却还是纵容着自己的。

        徐因一下下抚着谢津的头发,“在我的想法里其实没什么,该做的都做了不差这一步。”

        谢津说:“所以这只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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