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裕手指一僵,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了自己手上。

        看到那骨节上斑驳狰狞的伤口,他下意识地想摇头,却在抬眼对上她的眼神时,选择了沉默。

        其实很久以前他就习惯受伤了的,只是后来遇到了她,自己才开始Ai惜身T。

        再后来她走了,他也就懒得管那么多,磕磕碰碰的伤他一向不在意。

        这些年,南家的家庭医生时常叮嘱他,却也是徒劳无功,只能定期检查,来看看他身上有没有新添擦碰伤。

        那年在敦亚项目上遇到泥石流,要不是砸折了一条腿,他怕是都懒得管身上那些细小的伤口,还要冲上前去救人。

        闻宁见他不说话,只是低着头,辩不清神sE,脸sE微凝:

        “不想去就睡觉,我回房了。”

        说着她就要揭开身上的被子,只可惜方才那场xa太过激烈,她手臂酸软,挣了半天也没从裹得像蚕蛹般的被子中脱离。

        任由她动了会,南裕看不下去,抬手摁住她,“我抱你回去。”

        “我不要伤员抱我,有血。”她嫌弃地瞥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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