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瑜突然意识到什么："所以你三年没办过画展？"
"办过啊。"阮眠指向花园尽头的水晶亭，"上个月我生日，他在那里布置了微型个展。"她眨眨眼，"观众就我们俩，他穿着西装给我当解说员。"
林瑜的咖啡勺掉进杯里。这个看似被囚禁的金丝雀，分明乐在其中。
"那你呢？"她忍不住反问，"就甘心做他的私有物？"
阮眠突然起身，丝绸裙摆扫过玫瑰花瓣。她走向花房角落的钢琴，指尖在琴键上掠过几个音符。
"上周拍卖会。"她背对着林瑜说，"我花九百万拍下了他少年时代住过的老宅。"转过来的笑容带着狡黠，"现在轮到他每晚求我，想在书房还是儿童房做。"
林瑜终于笑出声。她早该明白，这对夫妻的共生关系远b表面复杂。
"对了。"阮眠突然想起什么，从琴凳下取出包装JiNg美的盒子，"送你孩子的礼物。"
林瑜拆开丝带时手抖了一下——是套绝版的《格林童话》，扉页有阮眠亲笔绘制的cHa画。而版权页印着烫金小字："未经季太太许可，不得转赠他人。"
"你们真是......"林瑜摇头，却把书小心地收进包里，"天造地设的一对疯子。"
阮眠笑倒在玫瑰丛边的摇椅上。yAn光穿过玻璃，在她锁骨链的灰钻上折S出璀璨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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