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去,爬到yAn台。”岑凌用教鞭的轻点她的小腹。
她急促的转过身,重新塌腰,翘T,颤着身子向前爬,岑凌一只手握着牵引绳,另一只手拿着细鞭,时不时往T上招呼两下。
小腹的尿意和x上的疼痛折磨着她,但岑凌显然没想这么结束,将牵引绳系到旁边的扶手上,她的脖子高高仰起,连低头都不能。
戒尺被拿过来,在T上轻轻拍打,她感受着实木的重感。
“啪”的一声闷响。
杭乐脖子往下一沉,项圈紧勒,又使她高高仰起头,太痛了,木戒尺带给人的感受太强烈了。
不断的挥打,厚重的响声和铃铛的轻响在杭乐耳朵旁回响。
杭乐脑子里在计算数字,随着眼泪凝聚的越来越多,四十五好像变成了三十,又好像变成了六十,脑子一片混乱。
不知过了多久,牵引绳没再吊着她的脖颈。
她用手撑住地板,脑袋垂着,后T火辣辣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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