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呐呐接过来喝了一口,又看了眼跪在地上拼命磕头的许阿姨,地上已经有了一摊粘稠的血迹,她腿一软,想说什么却又yu言又止。

        “行了,装可怜给谁看?把我们乖宝都吓到了,你下去吧。”简宴来伸伸懒腰,舒服的长叹一声,白芨侧头去看他,这才发现,他一贯懒散的笑容也不见了。

        “这到底,怎么了?”白芨还是问了出来,是因为她不能出去玩吗,“许阿姨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她太笨了。”简宴来微笑,捏捏她的脸,“快吃吧宝儿,吃完带你出去玩。”

        书房。

        简聿礼坐在办公桌前,撑着下巴好以整暇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许元,嗓音淡淡,“才来几天,你就暴露了,她知道你有这么蠢么?”

        “少爷,我不知道……”

        “你再当我是傻子我现在就让叙州把你大卸八块拿去喂狗。”

        “………”

        “我又不是白芨,区区一个陈芙清的走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简聿礼垂眸,忽的笑了,“我是想看你有什么动作,现在看来,任务是把白芨带走啊。”

        许元苦笑,“大少爷,我的确是陈小姐的人。但是,白小姐喜欢您喜欢了那么多年,绝没有要伤害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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