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叫我「骨灰小子」,我叫他「咒爷」。
因为他从来没说过自己的名字,而他的咒语从不需要念出来。
他说,那是「Si人才能用的法子」,因为Si人不需要声音,就能让诅咒开花。
我不是Si人,但我和它们越来越像了
——
写下真名的练习进入第五天,我依旧一笔未成。
不是我写不出来,而是每当我笔划快要落下的瞬间,那张纸就会焦黑燃尽,像是「我」这个名字,本身就是一场禁忌的灾厄。
咒爷说这是好事。他说:
「那就代表你有东西值得烧光。」
——
第六天,他让我坐在屋外,对着那面「镜」。
不,是咒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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