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背镶着我刚写下的「焚」字,刀脊布满灰白火纹。
「此刀名残咒,」他说,「如今,破咒礁再无我能教你的。」
「下一步——去替自己的咒,找一个更大的战场。」
我跪拜三叩,收刀入鞘。
骨灰在灯火里盘旋,像怀旧的雪。
咒爷最後又说:
「若有朝一日你真成了灾厄,记得别忘了——把我这老骨头也一起焚了。」
我答:
「先生放心。我会让世界记得咒爷这个名字。」
他笑,烟雾遮住半张脸。
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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