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苍白如灰的眼睛看着我,像是在审视一块尚未定型的咒石。
「你不是第一次跟Si神打交道了吧?」他忽然问。
我没说话,只是握紧熔岩之手。它不再发烫,但依旧有生命的脉动。像是某种……尚未驯服的野兽,等待命令。
「这种东西啊——」老者伸出一根乾枯的手指,轻点我左臂上的岩缝,「是从血与火之间生出来的异种力量。不属於你,也不属於任何一种诅咒规则。」
我皱起眉:「那它属於什麽?」
他笑了。
「属於你自己。」他说,「如果你够胆撑下来的话。」
那一夜,老者什麽也没教我,只是把我扔进满地骨灰的房间,丢了一支破咒笔和一张烧了一半的灵符给我。
「这是你第一课,」他说,「写出你自己的名字。」
「就这麽简单?」
他盯着我,眼神突然变得Y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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