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的文章,那句「从今以後段泽章与时家再无关联」,她写得狠、说得决绝,连语气都刻意冷漠。可只有她知道,那封文字背後藏了多少泪水与挣扎。
她说出口的不是绝情,是保护。
而他……他竟然找到了她,又默默地替她准备这些。
她用双手捧着药盒,轻声呢喃:「你怎麽还是这麽傻啊?」
午後的yAn光洒进落地窗,照在她脚边那一小滩yAn光里。
她像被这些回忆温柔包围,也像重新被命运提醒——
她不再是一个人。
在那个她以为已经天各一方的人身上,竟还有她的印记存在。
她换了衣服,走到工作室,坐在练习室中央,放空地望着镜中的自己。
她想起他在她最脆弱时曾经说过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