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怀疑自己这个弟弟是不是太不够格,不然,姐姐跟别人站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那么开心。

        “姐,Ai你,是一种罪吗,就是那种Si后要下地狱的罪。”

        安翡沉默一会,细细思考,最后告诉他,是的,是罪。

        &人居然是罪。

        安鹤松开手,靠在沙发上,望向窗户,心脏砰砰跳动,安翡站起来,没急着离开,整理他的头发,安鹤刘海很长,有时候,她需要透过发丝看他的眼睛。

        “你这样不好看,没有活力,回去好好剪剪,眼睛露出来。”

        活了快二十年,还是头一回见喜欢的人要把自己推走,安鹤不明白,怎么有人会这么心狠,安翡甚至说出的话语,都像一把把刀子往人的血。

        她要走了,安鹤拉着她的手,哀求似的吻她手背,“姐,你真不喜欢我呀,一点都没有?”

        语气还算轻快,安翡却感到手背上Sh润的流淌,温热渗进她皮肤里。

        隔壁有动静,安翡狠心cH0U出手,“我去看看妈,你也早点睡,以后,别提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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