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人一致认为,从小到大,割裂感最强应该是安翡。
安鹤最初的记忆,也是产生在她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那时爷爷NN们很是喜Ai安翡,这姑娘以后绝不会受欺负。
看着安鹤衣服上的W渍,小小年纪,她一只手摁在弟弟脑袋上,问他,是自己弄脏的,还是别人弄脏的?
他低着头仔细想,说出一个名字,安翡偶尔从他的口中听到过。
她点头,“他欺负你了?长什么样子,告诉我。”
幼儿园的孩子,哪里知道如何清楚的描述对方的身形T态,半晌憋不出一句话,说他是个男生,再就不出一声。
安翡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呵斥,“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还不敢说话了,你是我弟吗?!”
爸妈身边没受过的批评,在安翡这全都补上,安鹤害怕了,以为她要打骂自己。
“行,不说就不说,”安翡关上房门,此刻姐弟还没有分房睡,安翡每天都要在床上摆出四仰八叉的姿势,偶尔也会一脚将他踢下床。
她不明白,一个男生,居然也会受到别人的欺负?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听着身旁弟弟的呼x1声甚至还会心怀不平。
安翡一脚踢在他后背上,坐起身,指着他脸,“睡睡睡,就知道睡,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还手,别跟人说是我安翡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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