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下床却因为腿软,差点跌倒。
看向旁边镜中的自己,脖颈上还有未消的红痕,锁骨处隐约可见指印,这是陆凛生气时留下的痕迹。
她想和哥哥说些什么。
可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难道要说“对不起,发情期失控了”吗?
这种话如果说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她更害怕陆凛的反应。
那个一向冷静自持的兄长,最后是怎样推开她的?
是厌恶地皱眉,还是沉默地离开?
门外敲声响更加急促。
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一般都会逃回自己的洞x。她也赶紧缩回床上,用被子SiSi蒙住头。逃避虽然可耻,但十分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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