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止扫了一眼,合上。
他忽而轻笑:“我本可以做得更绝。”
祁衡本活不过十岁,江山应该改朝换代,被外族占领。淳承帝喜欢漂亮的玩意儿,找了他这个带着仇恨的异族鸟。
可惜他对哪方血脉都无半分感情。
只凭兴致行事。
断了香的炉在地上倒着,烟香气都凉了,薛止一页一页翻着书,边道:“我翻了许多古籍史记,发现这世上根本没那般复杂,武将靠打,文官靠攀。Zb1an看谁跑得快,g0ng斗b谁活得久。”
“权利不过是混乱的虚名,到处环环相扣。其实算到最后,无数人前仆后继,能留下名字的——便是看谁占先机,谁胆子大,谁气势足。”
良久,薛止半开玩笑道:“成功的人便是天命所归。”
以手触脸,感受着左眼的胀痛,又重复了遍:“天命。”
苏临砚便要跟他争这个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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