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临砚向来情绪平稳,沉着镇定,是能感染到身边人的存在。
江蛮音脱下兜帽。
籍着这个动作,她慢嚼着苏临砚的语调,心里的纷杂喧嚣,渐渐的,也被梳理得平静下来。
视线宽阔后,桌上摆着药箱映入眼帘,小刀银针还有血渍,药膏抹到一半,盖子都尚未合上。
江蛮音笑了一下,调子拉得有些轻:“哎……他就是这样的人。”
薛止就是这样的人。
可是苏临砚不该跟着他一起乱来。
所以江蛮音问:“为什么啊,苏临砚。”
静谧的房内,姑娘亭亭站在那,摘了帽子,露出侧颊上沾的脏W,乌黑的眉毛蹙着,好像在被烦心事折磨。
很苦恼地问他为什么。
其实当下冒出个很尖锐刻薄的念头,极不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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