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一样。”他叹,“分明朝纲已正,我们少年所学所求,已近在咫尺。”
“这些天,竟真的尝到了后悔的滋味。”
叶宗青苦笑道:“真的要让你成为手刃师友,冷血无情的孤臣?”
叶宗青感慨:“这条路不好走——大义灭亲、以血洗血,实在狠绝,今后你生涯中也会记下这一笔,再也摆脱不清。于你而言,实在是可惜。”
苏临砚怔了很久,忽问:“师长为何觉得可惜,又如何觉得,我应该不一样。”
叶宗青的眼神却慈祥:“你看着啊,就像被上天宠Ai的人,才华横溢,完美无瑕,谁能忍心让你沾上尘埃。”
又是这句话。
苏临砚讶然良久,涩道:“我这个人,被这‘无瑕’二字,实在桎梏太久。”
叶宗青:“文臣所求,不过千百年后,身前身后名。”
&前轻松,他倒是忽然想了解:“怀墨,那你所求究竟是什么呢。”
外面一片晦sE,微弱火光打在他肩头,苏临砚在牢前默立了会儿,暗无天日之地,他像雪天的一抹孤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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