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蛮音还是没回头,跟他说闲话:“文书记录这种活计也要你来做吗。”

        苏临砚把笔墨搁回去,看了她会儿,终于认真道:“因为这样可以留在g0ng中,等着你传唤,或者,等你来找我。”

        江蛮音放下文书,拢着斗篷,跟他的眼神对上了。

        青年立在那里,眸光漆黑,气度沉静,有几分疏冷的淡漠。好像方才那句等你来找我这话,不像他开的口。

        江蛮音笑了一下,自暴自弃地耸耸肩:“我的心思在你眼里,隔了这些年,也总是写在脸上的吗?”

        苏临砚听后,垂了眼,口吻轻许多:“差不多,总还是能看出你在想什么。”

        江蛮音整理好思绪,问道:“到底是谁伤了祁衡?”

        “陛下自己。”

        江蛮音不太理解,皱眉:“就为了陷害监察院,此举得不偿失,他没有理由这样做。”

        “你错了,蛮蛮。”苏临砚浓黑的眸子望着她,像把她钉在原地,“陛下故意点了烟火戏要看,在路尾派人埋下zhAYA0,当天晚上漏出消息,混乱了监察院的稍子,甚至也骗过我。”

        “薛止估计以为蛮族要生事,或者自己衙门手下有J细,临到最后还在盘查,约么他都没想到陛下是Ga0了一出贼喊捉贼,浑水m0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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