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衡把这四个字嚼烂,咽进喉咙里,g涸的嘴唇有些裂开,音却带着笑:“阿姊开心,我亦欢喜。”
江蛮音伸出指尖,点了点他尚不锋利的眉梢,叹着气似的,“哎,你还小呢。”
祁衡嗯了一声,“是啊。”
舒心于薛止不来烦她的这些天,江蛮音也有些m0不清底。
朝中缺了不少位置,牛头马面也不像以前那样掐着脑袋往里挤,都怕再来一波血清,得不偿失。
苏临砚趁这场肃清,借首辅之势,大兴革制,又实行京察,把三年一举的科考提了前,就为拔擢新人,整顿旧风,准备秋天再开一场恩科。
这也是在打那脉封荫的脸面。
朝野中,一时异声沸沸,尤其以几个老臣为首,说这是败坏了世代相沿的祖制,动了国根,恐遭天谴。
传言苏临砚当着和恩师一般年纪的阁老,被指着鼻子骂了半朝,也就清清冷冷,不偏不倚说了《易经》九字。
“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
这安耐毁誉八风不动的样子,可把那阁老气个半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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