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蛮音能做的事情其实太少。她又不能改革变制,修整前朝遗祸,归根究底,只是巢下之卵,无能为力。
监察院是她能抓住的,所以用了,就这么简单。
江蛮音微微一动,嗫嚅:“我与薛止共同谋划……其实是情势所b。”
惹得他失笑摇头,竟说出一句:“我不是想听你提起他。”
江蛮音收了话声。
苏临砚顿了一息,“怎会觉得我在怪你。”
江蛮音仰头,长发拂在肩后。看她清亮的眸子,苏临砚低声道:“我是在问你,可还信我。”
江蛮音点点头。
他接着问:“以后也信我?”
这话并无旁的情绪,却无端感受到莫名意味,匆点了点头。帐子里,光线朦胧,江蛮音用鼻尖碰了碰他的下巴。
柔软的温热让人心尖化开,苏临砚抚着她的后背,沙哑道:“信哥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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