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页颇厚,绝不是一天写成。
有胆子孤身闯入监察院,是早就存了心对付他。
从苏临砚任官的第一天起,这人就站在了,原来叶宗青站的位置上。
只不过他对付薛止的方式,更直白,更锋利,更容易使自己陷入险境。
那纸上身份不g净的几位官员,赫然还在朝堂之上。
监察院自是不认,纸上官员也矢口否认,纷纷批斗起刑部断案有误,故入人罪。刑部办案利落,当场押了几名叫嚷的官员入狱,都是阉党的爪牙。
而薛止,身为总督,要先禁足,再严查。
世家和其他官员袖手旁观,想看薛止如何应对。
没料到薛止大手一挥,当场解了帽,扔下腰刀,褪了蟒袍,转身投进了京外北营,逍逍遥遥留下四字。
悉听尊便
众人还记得他当时挑眉的表情,那双薄长眼慢慢抬睫,红痣妖异,眉目清冷,睥睨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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