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表情,她也说不清楚。
少时,苏临砚给人的感觉总是温柔,几年未见,他已更加成熟,挺拔立在那里,袖袍翻动,煊赫又清冷。
他投向自己的目光,也格外深静沉默,像深潭一般,表面平静无波,看不到内里的波涛汹涌。
江蛮音倍感无助。
她的眼里尽是迷茫,她还不知道苏临砚看到了什么,心里在想什么。
他轻声问:“灵谷寺那日,还记得我跟你说了什么吗?”
那日,是哪一日?
白天还是夜里。
是指责她不该和监察院与虎谋皮那日,还是受刺那晚,鲜少的剖白心迹,她哭着对他讲,我很想你。
可无论是哪句话,如今,也都是不该说出口的。
她跟监察院为伍,是阉党,这在前朝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大臣们也心知肚明。
而苏临砚堂堂正正,以后要走的也是yAn关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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