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那开缝的刀刃,知道这把长刀饮了多少官员的血,甚至不是在问:“你想杀了我。”
薛止:“呀,苏大人好生警惕。”
苏临砚音sE琅琅,很是淡然:“掌印大人,你说古往今来的世代权阉,善终者,能有寥寥几人。”
薛止微笑:“苏大人说笑了,咱家这不是还活着。”
苏临砚继续道:“你是能当皇帝?你不能。”
“你把这天下搅弄得凌乱无章,麋沸蚁动,这十年间,你暗中敛财,支援数路人马揭竿起义,鼓动众人,闹得各处狐鸣鱼书,自相侵害。”
“薛止,你这几年,到底对这个朝代,报以怎样的心思。”苏临砚薄唇轻动,盯着他,轻声道,“是翻覆吧。”
“你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薛止指尖弹了下刀鞘刻的螭龙眼,那眼珠子晶莹yu滴,他的指更像铁做的般,弹出铮鸣声响,寒厉悠长。
“你倒是大可在此处杀了我。”苏临砚不顾刀光,轻声道,“微臣一Si,乡武侯带兵回京,民军突袭,也能如你当初设想那般,改朝换代。”
“帝王换,权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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