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袍揣在怀里,江蛮音知道薛止在后面看着,并不敢扔,只对祁衡扯出了个笑来,“我没事。”

        又问他,“昨夜形势险峻,你见到刺客了吗,有没有受伤?”

        祁衡看见了她虚弱苍白的脸。

        目光穿过她的肩膀,也看到了薛止,他在枝叶扶疏的光影里,这么懒洋洋往下一瞥,神情淡漠。

        他真的很怕薛止,从幼时开始便是。

        先帝还在时,监察院的耳目无处不在,藩王也根本没胆子和地方都司g搭,收兵买马。

        直到先帝崩逝,太皇太后垂帘听政,瑞王无所顾忌,他藩地在北,府兵日益充盈。

        祁衡继位时才八岁,不到半年,和江蛮音在g0ng内遇过多次行刺,次次险而求生。

        直到那年隆冬,窗外寒风凛凛,江蛮音握住他的手,似下定决心,向他承诺:“姨姊一定会保护你。”

        那日开始,g0ng内的人手就被换了一波,瑞王行为受制,不断被南北反复调遣,大伤元气。

        这是薛止的手笔。

        祁衡那时,还不到十岁,懵懂问过江蛮音,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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