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柔霎然惊住,头一低,腾一下就跪着了,脑袋伏在冰凉的地板上,轻轻道:“当然是……这g0ng中之主,圣上和娘娘才是尊。”

        江蛮音看着他在抖,神情未变,一只脚却踩上去,缂丝蝶纹的绣鞋状似飞鸟,在他肩上旋了个深印。

        “告诉薛止,我要见他。”

        正是深夜,芙蓉楼这几日热闹非凡,掌印薛止包了场子,又派钟鼓司这内廷g0ng人敲锣开唱,许多人都来捧场。

        监察左使时星在门外亲自接客,这小阎王爷最是不好惹,一身织金飞鱼服,腰上胯着烧琅弯刀,肩膀还盘了尾雾萤萤的青蛇。

        看到客人因蛇大惊失sE,这监察左使就乐不可支,哈哈长笑。

        就是个疯子。

        大家都知道他是薛止手下的疯子,疯子想g什么,谁管得住。

        时星看这些人的嘴脸,看够了,笑够了,才乏味挑眉,展臂微扬,搭着青蛇悠悠往后走。

        他眼神尖利,看到有辆马车往悄寂的后门驶,正要转入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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