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们已经康复了。”索维里斯又恢复了往常的那副扑克脸。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伊莉丝觉得索维里斯好像和自己疏远了不少,两人的关系好像又回到在修道院刚认识的时候,索维里斯仍是那个冷漠、不近人情的教会医生,而她,仍是个狼狈逃命的公主。
“你怎么没穿教会的衣服,没了那身白袍还真有点不适应。”她扯了扯嘴角。
他的神sE僵住了几秒,开口道:“我已经脱离了教团。”
“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伊莉丝心想既然索维里斯有心和自己拉开距离,她也不该上赶着招人厌恶。于是她便改口说:“不管怎样,我都尊重你的选择。”
“我们回去吧,卡斯帕,我好好想洗个澡。”
与此同时,王都大教堂罕有人知的地下室里,阿瑞斯站在钉满十字架的腐朽木门前,沉声下令:
“劈开。”
&发霉的气息铺面而来,狭窄Y暗的空间里,天花板上的一条裂缝是唯一的光源,一线yAn光慢慢迁移到靠坐在角落的一团黑影上,那人身上重重叠叠捆绑的生锈锁链和断了一根的不对称山羊犄角显得格外扎眼。
黑暗中,一粒石子飞掷而出,直冲阿瑞斯面门,男人侧首躲过,石子贴着鼻尖掠过,钉Si在身后的木门中。
“魔力被封真是让人不爽啊。”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你终于来了,阿瑞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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