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她问。

        男人双手紧握成拳,微弱的气流好像一排排小刷子扫过皮肤,撩拨的心跳仿佛失控的缝纫机针,无异于火上添油,哪还有功夫理会疼不疼。

        陌生的情cHa0电流般汇集到下半身,男人垮间立时鼓鼓囊囊地撑起了一大团。

        他尴尬地将腿叉开了些,用力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不疼,都皮开r0U绽了好吗?]

        伊莉丝只当他在逞强,心里对男人的同情又多了一分。

        “对不起,是我牵连了你。”她低声说。

        赫克托尔见不得她难过,他心里也说不上来为什么,看她低眉垂目的样子,恨不得自己的伤立刻好了。

        可他生来笨嘴拙舌,一张脸憋的通红,半天也只蹦出来一句:

        “不,不怪你,我,我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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