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开的是一道微妙的距离感——哦,原来结婚了。

        这年头的婚姻已不再算作一种荣光的勋章了,人们佩戴它且不声张。

        玄关的灯没有开,攻玉踢掉鞋,找了双家居鞋换上。

        她有些夜盲,此刻正跌跌撞撞地m0黑往前走。

        一步、两步、三步,数好了距离。玄关尽头摆着尊雕塑,雕塑的上端就是灯光触控,就差一步,她即将点亮整个客厅。

        “回来了。”听到熟悉的音sE,她不免还是一顿,灯光顺应亮起。

        丈夫就站在自己面前,像鬼魂一样见了光却不遁形。

        攻玉微微眯起眼,显然她还没有适应灯光的骤起,可裴文裕却将这举动视作一种温和的挑衅。

        他从上自下地打量着她,却什么都没有说,攻玉猜想他现下的心情一定是不好的。

        “嗯。”裴文裕从鼻腔里哼出短而轻的应声,还套着家居服的外套,想来是没有睡一直在等她回来。

        “外面下了点雨,冷得要命,我先去冲个澡。”攻玉不理会丈夫的态度,在路过他身边时顺口问了句:“老公,你明天不出差吗,这么晚还不睡?我不是和你说了我晚点回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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