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一个,还是离不开她的蠢货,她轻蔑地想着。

        昨日她还去理了发,凉爽的头发别在耳后积蓄着YAn丽的回味,给她整个又生了几分妄自尊大的底气。

        攻玉小时候见过裴均几次,印象很模糊了,就记得他个子很高,手上盘了条沉香串。

        那时候还没什么诸如“清冷佛子”的调侃,不然她肯定要和邻居妹妹蛐蛐几句。

        记忆里见到裴均都在暑假,因为他偶尔会来接裴文裕回家。

        攻玉就蹲在老家阁楼口觑着他,看他站在凉廊下面,整个人看起来冷冷的冰冰的,腰背挺着很直,没有青年人固有的轻率。

        可她不喜欢裴均,因为他的每一次到来都意味着玩乐的戛然而止,这不是一个好的记忆。

        “爸爸,你渴不渴,要喝什么茶吗?”她敛起心思变得温顺起来,把所有的情绪都卷起来。

        “这壶老枞水仙是之前阿裴出差带回来的,口味会更醇一点。”她笑盈盈地将紫砂杯递过去。

        “水温过了,”裴均稍微抿了一口,把杯放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