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一直为陛下留着呢。」她语罢,慢慢坐下。
分身缓缓没入,感受到一层阻碍後,便破开直劈HuAJ1n,怜儿娇喊了一声後,那水x如Sh绸紧束,热润软滑,内壁像长了千条细丝,一寸寸地x1附包裹,让高纬倒cH0U一口气,这滋味简直从未有过。
她低头轻笑,缓过那阵痛楚後,开始慢慢起落,动作极慢,每一次抬起都似将那r0U根从最深处拉出,再缓缓纳入。
她腰间紧束,xUeRu颤抖,擦过他x膛,烫得惊人。
她时而俯身T1aN吻他耳垂,吐息如兰,时而挺身坐起,双手扶r让那对在他面前摇曳,还故意将他的手拉起放在r上,覆着他的大掌来回r0u动,嘴里笑说:
「陛下您喜欢臣妾这样伺候吗?」
高纬早已失语,只能以力回应。
他双手抚上她腰间,却被她抓住反扣於头侧,嗔道:「不行,今晚是怜儿献身,怎能让您乱来?」
说罢,她忽地将双腿蜷起,整个人跪坐於他腰间,高速起落,花x吞吐间水声纵横,啪啪作响,像在演一场情慾交响。她头发散乱,红唇微张,眼神,却依然在笑。
她将自己当作最绝美的乐器,每一下颤抖、每一声SHeNY1N、每一次紧缩,皆是g魂索命的乐章。
「陛下,还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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