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若旁人骤然旋舞,而是先抬手举缎,一臂高悬,一臂低垂,缎带自掌心飞出,在空中缓缓绕成一个圆。她每一转腕、每一次足尖轻点,缎带便如灵蛇绕身,缠颈绕腰,若即若离。
她低头抚过高耸的x,一缕缎带从她耳畔滑下,掠过颈侧、肩胛、r侧,再缠上她手腕。她轻轻拉动,红缎紧束在x前,将那对丰润勒得更为饱满挺翘,纱衣本就稀薄,此刻若有似无的轮廓,几乎g出所有想像。
她抬眸,忽而笑了,含着点狡黠,又含着点……试探。
高纬正目不转睛,那笑让他一顿,杯中酒未入口,已从喉间泛起一丝燥热。
下一瞬,怜儿忽地旋身,两道缎带如火焰流影,在她腰间绕出弧线,然後高高甩起,在空中交错成一个红sE花环,她人便从那「环」中转身跃出,双腿轻跃一寸,恰恰落在殿中柔毯之上。
裙摆飘扬,她双手下压,缎带缠过她大腿与膝後,整个人忽而半伏,玉背拱起,双膝跪地,红缎自T间蜿蜒落地,似蛇又似索,綑绑着她自己——像一件供人解开的礼物。
一记转身,她身形一翻,赤足滑行,缎带从她指间脱出,缠上那g0ng闱边角,然後被她轻轻一拉,整个舞姿定格於一个单足鼎立的姿势:
她像是跳月,又像是邀请;像是被束缚,又像是主动缠人。
这一刻,她的眼眸不再垂落,而是直gg地望着那高高在上的金龙宝座。
音乐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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