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濡洱失笑,看着她那双高兴的眼睛,看她眼底曾停留的陌生疏离,如日出后消逝的浓雾,他说话时声音忽然柔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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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厢顶悬着一只水晶灯,蜂蜜般的光线像从微融冰块流出来,落在红棕sE实木餐桌上,呈现五彩斑斓破碎的纹路。

        前后不过一分钟,门又被推开,服务员端进来三盏白瓷碗装的甜汤。芝华好奇地瞧,里面是她喜欢吃的小糯米团,中间缀着g花瓣碎,像少nV脸颊氤氲的粉红。

        “我好像没点这个……”芝华有些诧异。

        “是老板送的。”服务员答。

        碗碟被轻巧地搁下,服务员手脚快,退出去时悄无声息。芝华还想问,为什么会送甜汤,再抬头已经找不到端汤进来的人。

        “这里的老板为什么会送我们甜汤?”芝华扭头问程濡洱,依旧是高兴的样子,“老板是您的朋友吗?”

        她那样天真地笑着,那样坦荡地对他笑着。程濡洱听见她用了“我们”这个词,他垂着眼,把玩指尖一根没点燃的烟,仿佛并没有看她。

        “是。”他声音愈发暗哑,像一把在火中哔剥燃烧的g木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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