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母亲的看法很一致,“小严肯娶你最好不过,你还觉得你有得挑?”
这类话听得太多,芝华常觉得低人一等,不只是面对严丁青,和其他nV人相b,她也总觉得自己莫名地狼狈。
去年夏天,婆婆过来暂住了几日,芝华不得已和严丁青同睡,愣是夜夜失眠,严丁青稍一翻身,芝华就像惊弓之鸟,猛地往床边缩。
婆婆嫌弃芝华肚子没动静,嘱咐她多吃点保健品,又要求芝华去妇科医院瞧瞧,“芝华,你别怪妈说话太直白,定期必须去医院查查,你当年被人强|J,难免被传染什么不g净的病……”
“妈!够了!”严丁青少见地发了脾气。
芝华一动不动坐着,脊背尽力绷直,总觉得自己被人扇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地疼。
后来,忘了究竟是怎么收场,芝华听见他们母子俩争吵,严丁青气得脖颈青筋突起,令芝华心里的愧疚又深几分。她不由得遗憾地想,如果他们没有结婚,她本该和严丁青成为很好的朋友,就像他们20岁以前那样,从戏曲到电影无话不谈。
愧疚的感觉又多几分,并且与日俱增。
迷迷糊糊即将入睡时,芝华脑海里忽然出现程濡洱的脸,在她快要跌倒的时候,程濡洱扶住她,手掌有力地握住她的胳膊,她罕见地没涌上害怕的情绪。
芝华照旧睡不安稳,断断续续醒来好几次,醒得她不耐烦,索X翻身起床,顶着雾气出门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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