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芝华能暂时安心睡去,脸颊闷得像一颗桃子。程濡洱趁她睡熟,目光一遭遭地找,生怕有尚未发现的伤口。

        汽车缓缓停进别墅车库,草坪盖着一层雪,驶进去压出两排车轮印,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是否要联系医生过来?”裕生在前面问。

        “我不想见医生。”芝华闷在怀里,黏糊糊地说。

        程濡洱一时没说话,眉头紧皱着,垂眸看她。

        前排车门短暂打开又合上,裕生是识趣的,牵着兜兜往房里走,松软的积雪塌陷两串脚印。

        大雪纷飞里,芝华一昧往他怀里钻,重复说着:“我现在不想见医生。”

        “芝华。”程濡洱把她从怀里拽出来,与她额头相抵,“你需要检查,你可能会生病,会不舒服……”

        说话声被吻打断,芝华仰起头,堵住他那张开合的嘴。

        程濡洱喉结滑动,忍耐着再次将她拉开,声音又哑了,“宝贝,不能在这种时候g引我。”

        “可我现在只想让你吻我。”芝华委屈地看着他,氤氲着水雾的眼睛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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