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儿说不定会传到上面去,或许某天就能为他移开一块绊脚石。

        回去凯匹特遥遥无期,但他不会放过任何机会。

        “不,不,不是那儿。”nV人颠三倒四地说着,脚步来回,像个喝酒的人,把斯诺引到一处小门。

        炸出的苍蝇飞过,恶臭席卷而来,在他们身后,曾经温馨的会客室,一家四口的照片挂在墙上,男孩和nV孩分别抱在夫妇怀里,然后是一家三口的照片,丈夫不见了,剩下的人麻木地与政府派遣抚恤官合影,丈夫变成凌乱的家里无处不在的奖勋符号——对未亡人一点用处都没有,斯诺太熟悉这一切了,何况这些男人的贡献不足以直达凯匹特。

        他们应该得到更好的待遇,斯诺想。

        他勉为其难地蹲下身,捡起马桶塞,拄着枪为这个拥有两个孩子的单亲之家疏通厕所。

        但他很快发现,自己不是万能的。

        他挫败地将皮塞子丢一边。

        在进来这里之前,斯诺想的是,思想归思想,人必须具有合群X,既然来了,就该尝试融入这里。但现在,他又意识到,这可能是对他的惩罚,高傲的凯匹特人,不合群的凯匹特人,他早就成为眼中钉。

        他甚至怀疑nV主人是巡逻队老兵找来的演员,不然平民怎么敢拦截治安警?他们就想看他出丑!

        “什么味道?臭臭的,哦,我说你为何不去这家看看?我敢打赌你肯定会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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